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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白魏】记一次难忘的翻车现场(5)

某站游戏up主直播恐怖游戏时竟频频尖叫,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让我们一起走进今天的《xx说法》。

梗来自  @努力产粮的花花  ,再不更文大家怕是以为我已经死翘翘了。我还活着!!!

emm大概完结了吧,有缘再写后续吧我很随意的bu

时间隔了也蛮久的,直接传送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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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这个吻的时长比白敬亭肖想的要短一些,但是魏大勋的脸实在是太软了,就像是小姑娘家家爱吃的布丁或果冻,这导致在经过短暂接触的现在,他仍旧可以体会到嘴巴上又软又弹的触感。

他对上那人迷迷瞪瞪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的眼神,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他着实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可惜空调运转发出的嗡嗡声和对面人的呼吸声把他的思绪都给打乱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算好。

“干,”魏大勋用指尖触上自己被亲了的脸蛋,莫名有些底气不足,“干什么啊...”

“我这不是怕你吓傻了所采取的紧急措施嘛。”

这话也不假,出于原意白敬亭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有没有包藏私心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魏大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白敬亭合理怀疑他是在给死机的大脑做重启。似乎是重启好了,那人的脸面上才后知后觉般染上了点好看的粉。

“就这样?”

“啊?”白敬亭没明白过来,单发了个单音节的字出来。

魏大勋自暴自弃地挠了挠头,念叨了好几串的当我没说这才溜到卫生间里去。

白敬亭看着那人雄赳赳地关上门,浴室里的灯也随着啪一声亮起来,水声哗啦啦从里面钻出来。

可没过多久,时间短到连白敬亭的屁股都没在床上坐热,那人又是出来了,头发已经带了湿,身上衣服倒是穿得好好的,从里面钻出了的小脑袋怨念地望了白敬亭一眼。

他噔噔噔跑出来把要换的衣服拿了进去,有些犹豫地对着床上假装淡定玩儿手机到白敬亭说:“你不走吧?”

说实话白敬亭看着魏大勋委委屈屈又没办法的样子还是挺乐呵的,他很想说一句“马上就走”逗逗这个害怕劲儿还没过去的胆小鬼,但谁叫他人好呢,想了半天说了个嗯,魏大勋这才舒一口气,又重新钻回浴室里去。

明明是六月的天,那人却把暖光灯一个俩个全给亮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里边儿有人在洗澡似的。

只有白敬亭知道,他的小朋友只是在害怕罢了。

这个澡冲得是又快又急,魏大勋把身子搁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冲遍他的全身。右脸上那个被亲的位置这个时候还在不死不休地发着烫,惹得他的心脏又是砰砰砰跳得更快一些。

他一手撑在瓷砖上,一手就这样捂着右脸。

就结果来说,白敬亭的紧急措施实在是效果极佳出类拔萃。因为魏大勋现在满脑子都是白敬亭为什么要吻他这个事儿,幻想里的妖魔鬼怪早就被他暂时性丢到小角落里去了。

但到底还是有些怕的,他把干燥的毛巾搭在自己的头发上,盯着有些雾蒙蒙的镜子,直到身上有些鸡皮疙瘩出来,才把门把手给扭了开来。

一出去就跟满屋子的冷气撞了个满怀,他刚想扯着嗓子问白敬亭为什么不把温度打高点却又因为心里的小九九不得不把冲到嗓子眼的句子重新给吞下去。

他一身湿漉漉还带着刚淋完浴的水汽,往床上躺的时候他才懊恼起来为什么白敬亭是在他的下铺。

要放了平常,魏大勋指不定怎么把头上到水滴甩在下铺人的身上逗他玩,可今天实在是没这个胆子。

他安安静静地盯着天花板,身子却扭来扭去弄得床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白敬亭觉得魏大勋肯定有话要说,但他偏不戳破,只是抬脚轻轻往板上踢了一下,上铺的人立马就安分了。

白敬亭几乎可以想到他突然绷紧身子的紧张模样,这让他有点想笑。

魏大勋抱着被子把它捂到脸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倒是耗出了点儿睡意来。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墙壁打了个哈欠。

可是上天却并不想让他就此安稳下去,“咚咚”俩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不可名状的声音。起先魏大勋还没怎么注意,可偏偏那声音不屈不饶地又响了三声,魏大勋这才揉了揉眼睛,说了句别闹。

突然一片寂静。

魏大勋满意地蹭了蹭被子,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睁开眼,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他向下铺望过去,白敬亭已经盖了被子睡得香甜。

背后突然冒出一股冷意,他终于明白过来这股强烈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了——这声音不是睡着的白敬亭弄出来的,当然也不是他自己弄出来的,那到底是谁?

魏大勋咽了口口水,脑子里什么东西都冒出来,睡意也全部褪下去,他双腿抖得厉害,却偏偏在这时候想起了游戏里foxy的森森獠牙。

房间里灯倒是开得敞亮,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白敬亭没有把它关上——但这依旧没法减退魏大勋的恐惧感和焦躁感。

他在床上摸出手机,翻开通讯录给王嘉尔和胡一天发了微信消息。

——你们俩个兔崽子到哪儿鬼混去了,赶紧给哥哥我回来!

过了几分钟,他没收到任何一人的回复。

他知道这条路已经没有希望了,只好把视线转向下铺的白敬亭。

俗话说得好啊,恶从胆边生。他现在哆哆嗦嗦被吓个半死,凭什么罪魁祸首却睡得这样安稳。

妈的。

一咬牙一跺脚,他嗖一下窜到白敬亭的床边用力摇着他的身子,一边摇一边叫着白敬亭大事不好了出事了着火了。

白敬亭终于还是被他吓醒了,他一把把魏大勋的头发糊住却是摸了满手的湿。

“头发怎么不擦干?”他迷迷糊糊瞪着魏大勋冒出一句话。

然后环顾四周又憋了句:“哪儿着火了啊?”

魏大勋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他被吓着了要拉他下水吧,不行不行使不得。于是他只好嘴巴一瘪,委委屈屈把手指点在了自己的心口前,“这儿。”

“……”

“魏大勋,”白敬亭咬牙切齿,“合着你半夜把我喊醒是因为你自己发情了?我看现在还没到春天啊。”

“不是不是,真的,我胸口闷。”魏大勋只好跟着他扯谎。

白敬亭这时候却是莫名勾了个笑出来,“行,心火烧是吧,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我想……”

“想和我一起睡?”白敬亭的京腔和着轻佻的尾音上翘,倒是徒然生出几分诱惑人的味道。

事到如今,窗户纸都捅破了大半,魏大勋也顾不上面子和羞耻心了,他红着脸点点头,一下子爬到靠墙的那面去躺下来。

他扯过被子不看白敬亭,“嘉尔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白敬亭知道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嘉尔回来了他就不用和他挤一张床而是可以和他的好弟弟一起挤去了,这是计划之外的事,白敬亭当然不允许它发生。

“哦,嘉尔说他们今天不回来了。”

事实上是白敬亭趁着魏大勋冲澡的时候,提前通知他们俩今天别回了。隔着电话王嘉尔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得磕磕巴巴,而胡一天显然是个聪明的主,一下子把电话夺过来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想到这里,白敬亭的语气里不禁染上了三分愉悦。

而魏大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浪死他们得了。”

说来也怪,自从跟白敬亭躺在一个床上后,那个奇怪的声音就没再响过了。可惜脑子里的恐怖画面一个接连一个地冒出来,就连白敬亭下床去开空调,也能害他紧张到拉住那人的衣角。

“你干嘛?”

“你去干嘛?”

白敬亭拍开他的手没理他,用行动告诉了他他要去上厕所。

白敬亭回来的时候魏大勋正闭着眼睛嘟囔着什么,凑近了听也没听出点什么来。他躺回床上去,脚尖有意无意蹭过魏大勋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肤上。

白敬亭还是把灯给关了。

黑暗总会让人潜意识地感到害怕,虽然魏大勋什么也没说,但却是牢牢地把白敬亭的左手给锁住了不让他动弹,白敬亭便只好侧过身子把他拥到怀里来。

这人被吓到的时候倒是坦诚得不得了,整个身子又像是刚下播那会儿黏糊糊地靠上来,半湿不干的发丝蹭过白敬亭的胸口有点痒痒的。

“我怕……”他的声音闷闷的,捂在白敬亭的胸前吐字。

“我知道。”白敬亭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

空调嗡嗡地运转着,过于亲密的姿势让魏大勋脑子里的吓人东西暂时又退回到角落里去。他没由来感到安心,这让他又想到那个吻。

思来想去,他还是心有不甘,总觉得差了这么点意思,于是魏大勋从他胸前抬起头来问:“你先前干嘛亲我?”

“都说了是——”

“骗人。”魏大勋这时候倒是思路清楚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说:“那我现在又被吓到了,你再亲我一下呗,紧急措施嘛。”

魏大勋听见了隐忍的笑意。

白敬亭没答,只是依稀辨认着对面的脸吻了上去。

只不过这次吻的不再是脸,而是嘴巴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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